天之心魔

「轮回乐园」

第一次写纯轮回同人，写成啥样我也没个底儿，我只能说这篇从动笔开始就比较发疯，从有想法到写完这东西我清醒的时间都不一定超过了18小时，中间还不断被各个游戏疯狂打岔，因此完成度成谜。

cp来说应该是轮晓……吧？我甚至有些无法区分应对策略的标记&主动宣誓的效忠和占有&钦慕之间的差别了——如果你也不能分辨的话当成无cp也可以。

非常我流，我的理解和逻辑一向跟正常不怎么搭边，所以如果觉得不可理喻请及时点叉或者点返回，这样对大家都好。

全文6k出头，一发完，半天左右写完的，比起逻辑更多的是疯狂。

ooc警告，脱离原型警告，非常规剧情流警告，意识流倾向警告。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应该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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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回乐园特产疯子，尽管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在这个问题上旅团的人（特指）应该非常有发言权。

    “我们只是在学习如何恰好地释放兽性而已，只是有人学会了而有人学不会而已。”他说，只可惜这个评价没有被很多人听去。

    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评价似乎是在空座宴上，那时候圣女座一边仗着自己吉祥物的身份抓着布布汪对着他虎视眈眈一边努力恳求坐在一旁的人给他弄点好东西。

    “我信你个鬼，呸。”吉祥物选择不吃这套，对着发表言论的那人一边翻白眼一边吐舌头，“你们的特产不就是疯子和老阴逼？还有二者叠加的吧？你好意思跟我说不是？”

    “其实……”被她纠缠着的人感到有些好笑，白袍下唇角上勾，“这么说也没错。毕竟能够学会控制兽性的人才是轮回真正需要的那些。至于不能的……没了就没了吧。”

    “你是谁？你不是我认识的晓晓！”圣女座立刻放开那条被她摇晃了半天的胳膊，一脸警惕地搂紧布布汪还刻意地向后缩了一下，完全没注意到或者刻意无视了狗子的无语和鄙视：“其他人不管管？空座宴被人入侵了啊——！”

    一众人沉默了一下，然后苏晓果断收掉了圣女座面前的一大包黑枫茶。

    “诶诶诶诶苏哥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生气了呢，圣焰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女子这一次呗，跟我一个小孩置气也太没乐子了是不是？”圣女座仗着自己的表面年龄小于苏晓，又一次抓住对方的胳膊摇啊摇，终于换回了那一包黑枫茶。

    其实如果可以苏晓不介意多戏耍一会圣女座，但小姑娘的神色就像是要立刻咬人了，他只好就此作罢。

    明明早就卖了她星辰铭印把最低年龄给拉高了，她的行为模式却还是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差。真不知道是星空座吉祥物的身份给了她肆无忌惮的资本还是空座宴内大家下意识的本性释放态度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

    但不论如何敢咬人的只有她，敢对刀魔动手的还是只有她。二者综合，敢上口咬刀魔的那更加只有她，就算是在后者清醒的状况下。

    “圣女座，”团长开口的时候带着笑意，而几人的视线移过去，“你真的不考虑来乐园么？我觉得你的性格非常合适。”

    “哪里合适了！人家是淑女！淑女懂不？”

    “乐园有很多淑女。”团长的语气没有变化，“其实旅团内就有不少。”

    “我信你个鬼，你们轮回除了特产疯子就是特产疯狗，再不然特产老阴逼还跟疯子形成捆绑，丢都丢不掉。”圣女座手臂一用力布布汪被勒到翻白眼，肇事人却坚持做完吐舌头的动作再放开对方。

    狗子低低嗷了一声蹲在苏晓座位边，晃动身子整理自己的长毛。

    “这就是彻底的偏见了。”团长似乎心情很不错，居然有闲功夫逗弄刚变小的圣女座。

    圣女座一摆头哼了一声，选择不再跟轮回的疯子争辩。

    实际上空座宴的交易和各种事宜早就谈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圣女座一脸欲言又止地在苏晓这儿赊账的时候从“你们灭法和轮回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喜欢什么缺少抢什么”到“你们这样强词夺理真的不会遭报应吗”直至“看来是报应的还不够没能让你们感受到疯子的危害到底有多大”，然后不知为何将话题转到“轮回弄这么多疯子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被团长打断，空座宴的成员可能早就离开了。

    这会圣女座被几句话堵到闷闷不乐却不好反抗团长，于是又抓过布布汪将它好不容易理顺的毛发揉成一团糟，随后丢开对方气鼓鼓离开。

    “汪。”布布汪从被抓起来到被丢开都是懵逼的，等到圣女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雾墙才反应过来，委屈巴巴凑到苏晓身边，单看那小眼神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其他人渐次离开，最后剩下的两人居然是团长和苏晓。

    “有问题？”团长看他，后者点头。

    “问吧，不过我不保证回答。”

    “乐园的选人规则。”

    “你知道我不可能告诉你的。”团长说，没有否认自己的知情。

    “九阶猎杀者满权限，灭法加炼金，五公斤黑枫树产出咕噜转交。”

    “那你也不可能知道全部。”团长说，苏晓沉默。

    他当然不会奢望自己得到全部消息。

    在他们同属轮回乐园阵营的当下，不管是乐园的默许还是团长在他的身份和材料加持之下选择透露片段，都足以让他感激了。

    炼金师的求知欲真的很致命，不过他也不是第一天对轮回乐园保有好奇之心了——直到现在乐园都没有跳出哪怕一个警告就说明团长不至于坑害他。

    “我可以默认你还记得宝可梦么？”团长说，苏晓的眼神波动了一下。

    低阶时候他为了度过衍生世界曾经大量补番，其中自然有这个经典系列。虽说后来有了毛线团技能可以多选一个衍生世界之后这种完全不适合他的世界的相关信息被丢在了记忆角落，但越来越高的智力属性允许他仍旧对这些东西留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见他不说话团长明白是默认，于是继续话题：“他们很像。”

    说到这里他就起身，迅速穿过雾墙不再停留。

    苏晓在原地又坐了会，估计团长已经远离之后同样起身，布布汪和巴哈立刻跟上。

    离开雾墙之后苏晓干的第一件事情是激活权限回归轮回乐园，进入专属房间。

    布布汪和巴哈没有立刻出去浪，反而停留在原地，望着苏晓的眼神带着些担忧。

    “我很好。”苏晓笑了起来，带着些无奈去伸手揉布布汪的头，“再说了，我要是真的有什么事，那也不会在乐园里出事啊。”

    有句话他没说出来——如果乐园里我都可以出事，那么你们就算在场也没有办法帮我啊。

    他不说，但他们懂了。

    狗子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哭笑不得的苏晓无奈地交易给两人一笔零花钱，示意巴哈哄着点没心没肺的二货，随后起身进入炼金实验室。

    “行了行了，你都委屈半天了还从老大那儿拐来一笔钱，就别这副样子了。非要再搞下去老大生气了下次扣你零花钱就好了？”巴哈意会，翅膀一张拢住布布汪大半颗狗头，半是劝办是拐地把布布汪拉出了专属房间，“你都得了这么多好处了，不请兄弟们搓一顿？哇你要真不请我这就跟大小姐说去……”

    声音随着一狗一鹰的远离逐渐降低，炼金实验室内苏晓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低，直到完全听不到任何响动。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见识过轮回乐园的强制处决，所以不会升起丝毫的反抗之心。

    但跟随他这么久的动物园是无辜的，整件事甚至是他压抑了许久的求知欲在被团长做出评价时候的那副“我就是标答”的气质所刺激后作出的冲动决定，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不要牵连到别人。

    他信任团长不会主动选择会伤害到他的方式，但就像乐园不拦寻死人一样，如果他一心求知的话就算明知是死局团长也只会当他是“朝闻道夕可死矣”，只道自己是仁至义尽。

    至于灭法可能的复仇……灭法阵营多少有挂靠在轮回乐园之下的嫌疑，更何况团长也不完全虚剩下的灭法残魂，刀魔则更大可能不关心这件事。更何况死在成长期的灭法数不胜数，就算他是现在硕果仅存的灭法者也不代表自然规则无法培养出下一个，没有复仇的必要性。

    他来到炼金实验室其实是来找死的，顺便等死。

    如果他刚才知道的消息足以让他死亡，那么他希望自己的从者可以有一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好的下家——不管他们选择跟随谁，总之要活着，而且最好不要想着复活他之类的蠢事。

    进入实验室之前他确认过，贝妮和阿姆都不在——一个应该是还在商业街乱逛，另一个可能在不知道哪家店里大吃特吃，总之现在专属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

    他随手抓过一张白纸再拿出笔，以踏入乐园之后最为认真的书写态度在纸上端端正正写下两个单词：驯兽、斗兽。

    他将笔帽盖好放在一边，身体稍稍直起，只是盯着那张纸看。

    他在期待乐园的反应，于是乐园给出了反应。

    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纸张自主立起，其上逐渐浮现血红的锁链形纹路。

    然后从锁链的所在开始，纸张焦黄再枯黑，最后化作少许飞灰再消失不见。

    乐园还是没有给他任何文字说明，甚至连提示都没有。

    不过苏晓脸上露出了笑容。

    乐园允许他明白到这一层，但随后的内容不要深究，也不要告诉他人。

    或许刚才“赶走”动物园是个正确的选择——锁链纹路在纸面浮现的时候就算是以他的实力都感觉呼吸困难，就算刚才动物园在炼金实验室之外也有可能感到异样，随后知晓苏晓的所为。

    这件事他们帮不上忙，也没有必要让他们太多担心——巴哈和布布汪或许现在还有贝妮和阿姆，他们已经因为他在空座宴上的胆大妄为而提心吊胆了，不需要加料。

    颈部忽然有灼烧感。

    苏晓从一旁拿来一面镜子——好像是贝妮某次进来的时候落下的，大小姐因为找不到镜子还低落了好一会呢。

    对准自己的脖颈，苏晓能看到那儿忽然出现的一圈锁链——血色的，就仿佛烙在他的皮肤上一样，甚至边缘处还能看到同色的火焰在跳跃。

    被他看到的那一刻火焰似乎跳动了一下，然后逐渐熄灭，只留下锁链的血色痕迹。

    根据自己的体质，苏晓估测等动物园随便谁回来的时候最多只会剩下一点红痕，遂将镜子放在一旁。

    白夜：“贝妮，你的镜子找到了，在实验室。”

    附图，然后发到冒险团频道。

    事情结束当然要赶紧告诉动物园“看，已经没事了”，尤其是那两个现在恐怕连冰淇淋都吃不开心的家伙。

    频道另一端的巴哈竖起拇指：“行，老大搞完了，回去的时候都给我装的像一点啊，别搞的我们像是担心过他一样的，看起来就丢人，会被老大笑的。”

    贝妮喵了一声，在对巴哈的不满里还多了些嘲讽，然后就是一声响亮的抽噎。

    “不行啊，你，”巴哈似乎有些气息不匀，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大悲大喜的后遗症，不过这不妨碍他趁机挤兑喵大小姐，然后翅膀一挥指向阿姆，“看，阿姆就很好。”

    他说话间气息已经平稳了不少。而阿姆盯着明显刚哭完的猫、将哭未哭在疯狂擤鼻涕防止自己真的哭出来的狗、以及似乎随时可能哭但是就是还在笑的鹰，挠了挠头：“阿姆，饿。”

    贝妮用脑袋将炼金实验室的房门拱开一条缝隙的时候苏晓刚好合上炼金秘典。

    仗着自己没伤对方也没实验她大胆地攀上试验台，一爪按在镜子上然后看向炼金秘典。

    “小猫咪可见不得这个。”知道对方是在别扭地表达关心苏晓竟多了些顽皮心思，说这话时候的口吻带出了少见的调侃。

    贝妮喵了一声故作不满，收起镜子之后转身跳下试验台，还不忘用尾巴晃一下铲屎的。

    苏晓的嘴角依旧带笑。

    贝妮就是故意的——炼金秘典需要的精神力强度太高，动物园的炼金学知识一般直接来源于苏晓或者他的笔记，没有看秘典的必要性也没有那个能力，这会作好奇状也无非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给苏晓一个打岔休息的机会而已。

    毕竟刚从空座宴回来的时候苏晓很少会选择先去解读炼金秘典。

    他们都知道苏晓不需要虚头巴脑的安慰和关心，但还是忍不住这么做，就成了这别扭的打岔还有隐藏的放松。

    不过对苏晓来说，他开心的还不止是这点。

    轮回刚才给他加上的锁链烙印根本没有消去的倾向，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就算是身为他的永久炼金召唤物的贝妮也看不到这东西。

    他将炼金秘典收好，推开实验室的门。

    视线一瞬间聚集在他身上，然后迅速撇开——他们已经藏的很好了，但专属房间本就不大，技法型的感知圈扩大一些之后完全可以将其笼罩在内。

    于是所有的视线都被苏晓感知到了，不过他只是走出了专属房间。

    看来布布汪也看不到锁链，那么很好。

    如果连在职阶上和他最亲密的从者都侦测不到那圈锁链，那么至少和他平阶的存在不会注意到了。

    至于非乐园阵营的强者或者团长他们……知道了就知道了吧，血色锁链代表轮回乐园，他本来就是轮回乐园的一份子，甚至是轮回乐园某种意义上的对外排面之二——一个白夜，一个圣焰药师。

    维持平衡的灭法之影，灭绝一切的猎杀者，享受了几乎完整的第二纪遗泽的炼金师，苏晓的身份在增强他的好奇心的同时赐予他足以撑起这份好奇的资本。安然立在九阶顶端的可从来不是老实的犬，而是好奇的猫——轮回乐园从不鼓励麾下契约者猎杀者甚至于违规者苟且安生，死在冒险途中的或许还能得到命运主宰之上的一个刻印，苟且偷生却只能换得人群暗流下被无数次安排后的惨死结局。

    乐园做的很隐蔽，代表着警告的锁链纹路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刀魔看不到，团长看不到，和他同阶位的人更加看不到。就算有人觉得他身上轮回的痕迹似乎重了些也不知从何处说起这种感觉，最后只是支支吾吾觉得是因为这家伙真正登顶了九阶而已。

    甩去刀身残留的血迹，苏晓将斩龙闪归鞘。

    异常，已清理。

    最近轮回乐园给他派遣猎杀任务的频率不比以前高，但身为猎杀者的他早就习惯了在不大幅度影响事态的情况下将任务世界偶遇的部分猎杀目标给顺手清理，就像现在这样。

    在曙光乐园被己方“终身监禁”的现在，追猎权限提升少许，搜寻违规者就从原本的简单难度变成了非常简单。更何况接连派遣下来还是世界入侵任务——不用对付己方的疯子老阴逼违规者之后他的猎杀行动就可以略去许多瞻前顾后，清理那些只会东躲西藏的家伙难度无非集中在对方不一定靠近猎杀者身上罢了——可惜世界入侵时候少有能直接识破乐园提供的伪装的违规者，这让他的行动更加轻松一分。

    “拒绝。”战争世界已到末尾，随口应付了来自天启乐园的招揽，苏晓脖颈上又多了一分灼热感。

    他只是笑着给战场补了一次伤害以免有人装死，点上一根烟之后招呼动物园准备回归乐园恢复伤势。

    团长在说到乐园的时候用宝可梦模糊了指代，是在说乐园就像是宝可梦训练师。

    每个训练师都搜集了不少宝可梦。他们将其派遣出去战斗，通过胜利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再回馈宝可梦一部分，形成正向的循环。

    乐园们也如此，只是祂们的搜集与战斗要比宝可梦对决来得更加残酷。

    就像驯兽和斗兽。私下的训练只有自己知道，内部的搏杀筛选出能担大任的部分被作为排面展示。训练好的斗兽则可以被送进角斗场，在虚空之树或者彼此的公证下开展足以分生死的战斗。

    就算是违规者，也可以被理解为当前乐园的斗兽——或者属于曙光的斗兽。

    公开或者不公开其内容，获利或者被掠夺。

    然后祂们会拿出一部分利益或者留存，哺育自己的斗兽，备战下一次角斗。

    偶尔虚空势力也会横插一脚，派遣属于自己的斗兽参与特殊活动，在盛筵上分去一块蛋糕或者留下一个小小笑话。

    不过终究是相似而已——宝可梦可没那么容易让人升起挖墙脚的心思，但乐园阵营的契约者可以，甚至职工者也可以。

    恶魔族和陨灭星觊觎这位年轻的灭法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乐园阵营则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渴望，也不会学着掩饰。

    他们抛出过橄榄枝，却最多只能止步于盟友关系，甚至无法削减其敌意分毫。

    只有属于恶魔族的橄榄枝可以被退回，因为所有的招揽都在暗处，表面永远拘束在“合作”之上。库库林·白夜只会沉默地抽出长刀，将说客斩碎后夺走对方的资源；圣焰药师或许会笑着拒绝，可说客的下场比起面对白夜也不遑多让。或许是维持了太久的慈父表象，让很多人都容易忽视圣焰的出身？

    “苏晓”的本意是强大与锋锐，或许可以指代轮回阵营，也或许偶尔可以暗藏乐园阵营的含义。

    他是绝对中立·灭法之影的末裔，是第二纪·炼金文明的遗留，是凶兽·蜚力量与灵魂的认可对象，是轮回乐园同阶的最后底牌，是契约者心中力挽狂澜的最后防线，是虚空之树眼中早已红名的危险观察对象。

    他是血兽，是凶祸，也是灾殃。

    他是无数人心目中的怪物，甚至成为了不少怪物心目中的怪物。

    分明年轻的过分，却早已凭借自己的能力进入虚空顶层存在的圈子，甚至无需谨小慎微，不用阿谀逢迎。

    而怪物正在专属房间内，激活恢复功能。

    兽首低垂，深层修复的麻痒感遮蔽不住颈部灼烧至魂的苦痛。

    苏晓的眼中红芒闪烁，却一声不吭。

    动物园早就习惯了越发沉默的他与延长时间的修复，自身伤势恢复之后也不多停留，算着灵魂钱币足够便一同离开了专属房间。

    触及灵魂的清凉感终于传来，灼热消退。

    他摸了摸脖颈处——那圈锁链的颜色愈发鲜亮，却永远在他触摸不到的维度，只露出一个幻影昭示自己的存在。

    “没必要的，乐园。”他于是笑了起来，“我永远属于你。”

    锁链似乎闪烁了一下，如活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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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和苏晓某种意义上来说——单论这篇，我觉得是注定不可能成的cp。

其实轮回我还是倾向于比较无情的感觉，如果不是苏晓的探索欲在被我放大之后有点逾矩的警告叠加因此导致的更多觊觎，轮回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指锁链）提醒自己的猎杀者他的所属。

实际上苏晓也没有脱离轮回的想法，轮回的强大和庇护的含义足以让他安下心来只想着变强，而不是需要花时间在奥数永恒星可能的追杀之下仓皇逃窜——他再强也是有限度的，至高之人面前他也只是个强到可以将自己拔至中层圈子的小辈而已。

团长或许可以在至高之人面前与他平等对话，未来的苏晓或许可以仗着自己灭法者的身份把至高之人按着打，但不是现在的他。

而对于轮回来说……这就是个开始反馈自己的价值的潜力股而已，祂的股很多，就算这一支非常、非常有潜力也只是多看几眼防止被偷了所属权而已，没有花费太多心神的必要。

毕竟一定要说的话……旅团人均潜力股，团长更是彻底释放自己价值的潜力股，只是一支股还不至于让人大动肝火伤筋动骨到引起强烈反馈的地步，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cp关系。

轮回的链子拴着他的斗兽——他们确实在相互成就，但也仅此而已。

利益关系就是极限了：他们之间没有情感，不可能、也不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