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膝
「全职艺术家」
易安这个马甲，在我看完悟空传之后尤其戳我。
目前在我脑子里的形象已经是疯批美人文学天才了。
这篇里写的是个富家小少爷设，负责充家族门面的那种。
顺带一提，我对易安的印象设主要针对悟空传原文给我的感觉，与今何在这个我主要因为好奇吃过一点五黑框（江今/冒学）瓜的原作者的任何形象或性格基本无关，不要把我对易安的理解跟我对今何在其实压根不存在的理解连接起来。
本篇cp安楚，全文6k2，收尾仓促。相对注重两人的相识，稍微写了一下另一种方向去解读的“变态只跟变态玩”，给楚狂和易安一个机会。
我写马甲的时候一般是跟林渊毫无关系的，这篇也是，黑暗势力三人同住，不存在其中谁还要和家人一起的情况。
【洁癖别看下面这段话】
精神安all人表示，虽然我觉得恋爱中易安会占主导地位，但我还是不介意他实际下位玩玩，小疯子不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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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竟不能给我留一容膝之处啊！”易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餐桌，向着自己的面基对象真情实感地扼腕叹息，“林王你说是不是，我明明写的那么认真那么深刻，为什么那些人就知道骂我？”
坐在他对面的林王——或者更准确地说，楚狂，这时候在憋笑和同情之间纠结了一会，还是选择了后者：“嗯，你也知道，你写的解读方向……比较，比较剑走偏锋。原本的故事已经因为黑暗向出现了各种纷飞了，但你这种颠覆一样的开头和没能收住的开局走线实在是……让很多适应了快餐文化风格的人无法第一时间接受，这是正常的。”
“其实你是想说整部作品本身就很混乱吧？”对方撑着脸，头被拧了九十度之后再去看他，作者的直觉告诉楚狂此人没有丝毫不悦意思：“但老贼原作本来也就非常离谱啊，那些经文我都啃了好久呢。”
“你居然去看了经文？”楚狂失笑，“现在的西游同人居然会有人真么认真么？”
“严格来讲，我这叫重温。”易安忽然端正了姿势，一本正经纠正对方的用词，“虽然可能看起来都是不清不白去翻，但不同的不清不白也是不同的。”
楚狂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以前会看这些？”
“因为想要看这些，于是就看了这些。”易安笑了一下，“你也觉得我很奇怪？”
楚狂犹豫着点了头，斟酌着用词：“平心而论，你……你的个人风格让我倾向于相信你的答案，只是这个答案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回答，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从普通人的角度去给我一个答复。”
“普通人或许会看甚至喜欢上《悟空传》，却不可能给我那么长的评论反馈。”易安指出这一点，在这一刻他的推论方式竟然无比像一个普通人，“既然你本来就可以更深一层次地理解我，既然我们这次面基的目的是求同存异做朋友，而不是你来听我做科普……哦，或许应该改名做玄普？总而言之，既然你可以理解，我觉得我不需要进一步解释。”
楚狂看着他，易安则没有丝毫避开这道视线的意思，就那么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
最后还是楚狂败下阵来，先移开了目光。
对方的眼睛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但看不见底。
太深邃了，他想，脑子里开始犯迷糊，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楚狂来这里面基的唯一原因其实是好奇，而在见面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奇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从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解读并写出这样的作品开始，到这个人为什么会愿意去啃那些令人头疼的宗教相关（要知道他自己也是为了写好西游记的文化才把这些东西从吃灰状态解放出来），当然还有最关键的问题——为什么从文中到线上再到线下，这家伙看起来越来越偏离“正常人”的概念？
或许是因为被太多奇怪的问题填塞了大脑，楚狂还没有意识到这是社交距离的问题。
文字毕竟还是有束缚的，成文的故事更甚。线上的交流大家都披着一层皮，面对初遇的仅仅是在一方面持有相同意见的人，总归是拘谨一些的。而现在是两人在越聊越投机后的初次线下见面，区别于以前的社交方式以及距离让易安逐渐放肆起来。
楚狂不了解易安，这位私下里被人称为“小少爷”的家伙大部分好友都停留在线上浅交地步，原因之一就是这家伙在线下会表现得过于疯狂与嚣张。
现在的易安已经在努力收敛了，毕竟对面坐着的家伙是从线上开始他就在怀疑是作者本人的林王。
楚狂，林王，把两个字拆掉一半不就是了吗？
聊到现在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对面的人是楚狂了。
努力隐藏却也不会彻底收敛的那份自信与张狂，优秀的文学素养，甚至是对宗教文化的了解。就像他曾经为此人做的那首诗中他最喜欢的那句——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还有那副自己并不熟悉的面孔——如果不是楚狂的话，还能是谁？
实际上这种张狂的家伙他见的不少，每个学术圈的顶层都是这样一群大部分时候相互有些玩闹般的心气不服的家伙，但林王不在其中。
文学圈顶层人不多，其中有名有姓的他都认得出来。影子迄今为止没有展现出和另外两位同一水平的文学功底，而羡鱼的脸……不长这样。
除了楚狂，这个本应在圈内却游离在其外的家伙。
他是个神秘的人。从幻想领域一本《网王》大火开始，经历了《诛仙》的老贼化，再到推理童话界无限开山，又到他最为着迷的《西游记》，本本精品的实力和用不改稿的任性他都有所耳闻，并对他产生了无比的好奇。
楚狂是写通俗小说的。通俗小说偏商业不假，但文娱行业本就如此，有的好作品就是足以做到商业与文化并重——这在楚狂身上最大的体现就是《西游记》，其次就是《童话镇》，甚至是《爱丽丝梦游仙境》。
他的文学素养已经为圈内所承认，但这个人的真实身份至今扑朔迷离。圈内无数宿老大能，尤其是在阅读了《西游记》之后，一步步收缩圈子排查同行，而最后按照各方情报整合出来的结果是——要求他们在线上线下都喊他易安的那位小少爷。
可当其他人问上去的时候对方给出的回答是“正在尝试《西游记》同人”，于是楚狂就被确认为圈外人了。
易安：“这么说来，高手在民间？”
小少爷感兴趣了。
他本就有会会这位神秘作家的兴趣，楚狂非圈内人确实增大了寻找难度，
易安本以为这种破亿粉丝的大能是不会有心情关注自己的小说的同人的情况的，尤其是在西游记作为一本新出不久、还要和洪荒对垒电视剧的幻想小说的情况下。他的精力被这种琐事占用，他的时间被这种事情所拥挤，更不可能有时间放松。
《西游记》原文再强也是新书，同人的底子有限，作品质量莠莠不齐，在没有时间提供大浪淘沙效果的前提下来看《西游记》的同人无异于自讨苦吃。
但“林王”打出第一段评价并表示“后面还有请稍等”的时候他已经单方面认定这家伙是楚狂了。
圈内人都提前看过他写的《悟空传》，有什么想法也早就提了，真的有问题的地方他也早就修改了，剩下来的是明知自己并不适应通俗小说这一圈子也要尝试的莽撞。
唯一可能出现在自己评论区里并且发评论的只可能是楚狂和羡鱼，而这会的羡鱼应该还在对付电视剧或者对付韩人才对，总而言之不会那么闲地来翻自己挚友作品的同人——也不应该翻《西游记》的同人。
但为了自己这本书在电视剧之前火一点，楚狂开同人马甲的可能却不是没有。
而且林王说话速度太快了。
为了思考其中是否有自己未能第一时间发现的线索易安读的很慢，而当他将这段话看过第二遍之后他发现下一段评论已经出现在评论区了。
如果是提前写好的，复制粘贴要不了这么久。如果是现场手打，那么普通人达不到这样手速，尤其是这些评论旁征博引还带着禅思哲理，一边想一边打字还会进一步拖慢他的手速。
但如果把这个人代入成“楚狂”的话，这一切都太正常了——楚狂难道不应该有这种超乎寻常的手速吗？
于是他开始与这位“林王”套近乎，上演一出知己相见恨晚的戏码。
今天是他“追星成功”的第一日。
不过他的表现……似乎惊吓到他的偶像了。
“林王？”
“我没事，就是……”楚狂整理了一下措辞，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一个简洁清晰的单词来描述现在的情况，一时泄了气，“你平常就这样吗？”
“平常也没人会这么主动找我聊天。”易安无辜地眨眨眼，“我跟大部分人都……有点聊不来。”
楚狂想了一会。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总而言之这家伙笑了出来：“这倒也是，难得有看起来能聊实际上也能聊的。”
“是啊，所以我很羡慕楚狂老师。”易安用带着尊敬的语气和神情说出这句话，并满意地从余光里发现了对方表情上的一点不自然，“能够有两位年龄相当的还一样惊才艳艳的相识之人，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应该吧，”楚狂努力在尴尬里保住自己的马甲，“但是他们三位虽然都是变态，却没多少重合的圈子，会不会交流很少啊？”
这是事实。除了需要相互蹭热度联动或者一起出面“砸场子”，三人之间没多少话题可聊。专业方向虽然都跟文娱挂钩，可稍微有点脑子都知道没有任何两个人的专业可以画上约等号。他们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讲圈外人听不懂的笑话，商量什么人都听得懂的热度话题。
“至少都是天才。”易安叹息。
楚狂读出了那丝落寞，心脏猛地一抽。
是啊，他们都是天才。
至少他们可以理解彼此身为天才所拥有的各种怪癖与喜好，可以理解彼此异于常人的举动，在合租这么久之后也习惯了彼此的存在知道如何在相互的怪异行为中找出一个平衡。
他可以跟羡鱼吟诗作对，也可以跟影子塑造人物，那两人也可以国画古曲相映而趣。
但易安是一个人，还是一个至少目前为止不那么被大众所接受的天才。
楚狂太理解这种感受了，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
藏锋数年今朝出，可不就是为了在公众面前大放光彩？
许是是没撞过南墙不知世间险恶，易安自信满满的第一次又偏是在公众面前发表《悟空传》这种惊世骇俗又颠覆原作摧残人心的同人作品，现在怕是觉得自己举目皆敌了。
楚狂毕竟没到中年，他再张口那一瞬竟是有了撕下马甲告诉他原作者很欣赏他的冲动，但声带振动气音高难度地转了个弯儿，说出来的却是：“相信自己的水平，《悟空传》我觉得很不错，没准哪一天火起来了原作者也觉得不错呢？”
是了，不可操之过急。
就算遇到了同圈的天才，也没有这样上来就相认的必要啊——更何况要是他知道自己就是楚狂的话，怕是不止于激动地跳起来，还会想要尴尬地钻进地缝吧。
楚狂一边暗暗吐槽自己怎么内心戏都开始文艺起来还有些无病呻吟的意思，一边努力摆正心态告诉自己是林王，还在用鼓励的眼神看对方——这真的太尴尬了！
他的羞耻心在疯狂报警，他的理智则告诉自己如果现在不尴尬被掉马更尴尬。
他可以写中二文子，但不可以表现得也很中二，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熬了。
“但愿吧。”易安屈起左手食指，第二个指关节轻敲眉心，“只是不知道那时候……唉，想那么多干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
他看起来茫然而疲惫。
“至少你现在有了我这个……朋友？”楚狂半开玩笑一样冲着他笑。
易安也笑起来：“嗯，朋友。”
有一点他没骗楚狂，他确实是他仅有的朋友。
甚至他单方面认定楚狂从现在开始就是他哥。
他是家里的小少爷不假，但“小少爷”的意思之一是他是被排除在家庭利益圈之外的人。家里对他的要求就是做个池面，给外人留下好的印象就可以。双方剩下的关联就是他们供着他玩，反正他也不至于把家里折腾成什么样。
两人又聊了几句，各自结了账——下午茶时间约见咖啡厅，经典网友初面基操作，好算账。
自那以后楚狂就多出了一个“笔友”，易安也多了一个同伴。
“又有人喷我。”易安在聊天软件上私信被滤镜自动修饰成“楚狂”的“林王”，“说我的故事逻辑不通畅，思维混乱。”
“一般有理。”楚狂毒舌点评，“用世俗的眼光看西游还有西游的同人就是这样的，看不到内核的人才会这么说。”
“我觉得你是不是打错字了。”易安回他。
楚狂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回复，一拍头：得，一涉及到文学圈，他这个好为人师的毛病就又来了。
当年他也是文学圈的天之骄子，出现在圈内的时间算起来比易安还早了数年。
但那会年少轻狂不懂事啊，好为人师，错不承认，悔改也从来不承认。
这样的性格在你拥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可以是你的人格魅力，但当你没有办法以碾压之势解决周遭之人的时候它就变成了人格缺陷了。
对于文学圈的最顶层来说现在的楚狂确实是一个值得重视的人物，但当初的他在文学圈的顶层最多只能算是平凡一员，没人会惯着他。
在易安进入文学圈顶层之前楚狂就离开了这个圈子，查起人的时候也没人想起当初的某个天才后生。
易安说自己没人聊天的时候他就想起了那个圈子，那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如今楚狂老贼小半的赫赫凶名都源于梦回当年之后的气闷作品。
而现在，看着自己打错的那个字，楚狂觉得易安莫名像曾经的自己。
希望他可以在圈内混起来吧……等下不对，我应该希望他不要跟那群老学究穷酸腐儒搭上线才对啊。
他自嘲笑完，用很慢的速度打字：“如果我说我没打错的话，你愿意听我狡辩吗？”
对方正在输入……
这行字在那儿停留了好久，然后消失——但没有对话框出现。
滚。
易安盯着那个字好久，删掉然后重新输入，如是者三。
如果没打错，那么接下来与其说是狡辩还不如说是说教——那还跟那群老头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高高在上的提点么？
但他看着“林王”两个字，莫名地生不起气来。
他现在在气自己，在气让自己讨厌起类似说法的老学究。
他或许还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学过真正的、不属于角色而属于自己的骂人，这样就可以在面对讨厌的时候不止于在心底啐一口这样的行为。
他又把那个字删掉了。
这次没有直接加回去。
他在犹豫，他在思考要不要让对方说。
毕竟是楚狂……这么狂他肯定经常用这种态度指点别人。
要不，先听一下？
“我给你一句话的时间决定我听不听完你的狡辩。”他最后这么说。
“对于大部分只是跟风人云亦云解读，以及大部分甚至连跟风都没有的读者来说，你的这种解读方向本身就很惊世骇俗，更何况你的表述方式并非特别容易被普通人所接受。”楚狂几乎没把“输入中”顶多久就发过来了一句话。
易安愣了一下。
幸存者偏差。
那群大能是不会意识到大部分普通人都不那么在意西游背后的故事而是单纯地将其当作一篇简单又精彩的幻想类流行小说这种事实的，所以他们只会用说教的方式去解决他的文笔和叙述问题，告诉他不应该如何与应该如何，所以他讨厌他们。
但楚狂告诉他的第一句话是读者本就不容易在第一时间接受这本《悟空传》，而不是告诉他他错在哪儿了。
在对方来得及发出拒绝消息或者直接拉黑自己之前，楚狂将所有自己想说的粘贴进了对话框，点击发送。
“你的解读方向偏黑暗但是又不同于大部分人纵观全书的理解，你主要集中在了孙悟空个人身上，拉出他的悲剧单独评说。其实你的文字里也看得出来某些解读的痕迹，但一定要说的话这种痕迹通过你那种讽刺的笔法去写就让人很容易觉得不爽。而除此之外你的叙述并非常见的顺叙倒叙，时间线混乱甚至还有点逻辑线杂糅，如果没有细细梳理很多地方是看不清楚的。而且就算是细细梳理了，以佛教为首的宗教相关本身也不是能拥有标准答案的东西，讲究的就是一个自悟——可惜的是众生想着的只有抄答案，却不知道标答其实跟第一次的经书一样干净。”
楚狂玩了个西游梗，第八十一难。
他希望自己说教一样的语气被自己收敛起来了，他不希望自己失去这个粉丝，挚友甚至是唯一的真实同伴。
没有说影子和羡鱼不好的意思，只是他们身为跨圈好友终究是有一层名为“行业”的隔阂的。
对方回他：“明天闲么？老地方下午茶，我请。”
“好，那我傍大款了，明天午饭不吃我也要吃大户。”楚狂露出一个笑容，调侃对方。
“林哥饶命，孩子穷了就只能吃土了，到时候你再也看不到我了。”易安同样打趣回去。
他们那天选择的其实只是一家中档咖啡厅而已，没有高级服务也没有顶级原料，最多就是在各种材料和专业上确实比小店靠谱了一点而已。况且算起来楚狂手上可以随意调动的流动资产绝对比还需要受到家庭渠道管控的小少爷要多，不存在傍大款这种问题。
第二天楚狂依言赴约。
他前脚走，羡鱼就凑到了影子身边：“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恋爱了？而且我看他样子，似乎是认真的？”
他有新的灵感了。
“谁知道呢。”影子头也不抬，一心画稿。
有个构图很适合月下定情，或许他可以试试。
至于其他事情？他们只不过是两个吃瓜损友而已，不必在意那些。
不过开开心心楚嗯的楚狂没有预料到自己到场时候所收到的惊吓。
“楚狂老……唉算了，楚狂，这边这边。”在咖啡厅里四处寻找易安的时候，他忽然挺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似乎是易安。
他下意识转过去，应着“来了，等下马上。”时候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身形一僵。
他跟易安说的是，自己是林王？
那个少年看对方不再动作干脆起身把楚狂拖到座位上，而还处于大脑宕机状态的楚狂并为反抗。
那个少年确实是易安。
“其实我第一次遇到你之前我就在猜你是不是楚狂，所以……”他纠结了一下，“我这样可以算是追星成功么？”
“那么早你就锁定我？”楚狂疑惑，换了个话题顺便拖延时间。“我的伪装那么差么？”
“嗯，其实是因为发现文学圈没人可能是您。”对方解释。
“文学圈的话，相对好理解点了。”楚狂说，露出一个让对方感到亲切的笑容，“不过——”
“那么早就获得了作者本人的认可的同人写手，其实早就追星成功了吧？”
易安愣了一会，同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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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段亲友看看就ok，主要是给自己整理一下。
从小年廿三开始，到元宵十五结束，我做到了。
虽然中间很赶，我这两天都有最后码字赶到睡着然后惊醒继续的情况（不是最近这两天，这个星期有的时候），但我确实做到了。
我不保证我这个期间多少精品（尤其是我还经常搬我连载出来水），但我保证这个期间我写的所有东西，没有那种我现在回看都觉得尬的不行觉得绝对不可以存在于世的——呃，第一篇可能真的有点，那个我承认我是真的复健失败的产物。
有的作品更是很早就开始缓缓推进的，自认为写的还算不错的。
最后做个统计好了，关于在整个flag期间的字数。
过程省略，反正最后写出来的结果是正文共9w9k6+。
我每篇文都是向下合并数字，省略掉的那些字，凑个1k4应该不难？平均每篇需要多70字——好吧还是有点，有几篇都是我往里塞了几个字多出100的统计值的。
算了我管他呢，我就当我写了10w算了。
打完收工，我要休息，累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