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堂会审
完结贺第一弹！
6k2正文，两天写完，手疼。
一共三轮，第二轮极端反转，第三轮情论。
本来是也有一个统一调度的主题的，结果我一觉起来给忘记了。
时间是后完结时代，但是剧透不多。
简而言之，一群人坐在一起玩真心话，审问韩萧一个人的娱乐。
无情韩萧设定——注意是无情不是冷血！是真的莫得感情不是草芥人命那种冷血！
大概就是，一种精密机器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虽然表面上还是那个骚话一堆的家伙。
因为是无情韩萧所以不用指望他对其他任何人有回应，包括官配。
官配出没，其他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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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克苏耶第一次主动联络上韩萧让他复活起誓人结果他失败了的时候，韩萧向通讯另一端的人发起友善问候，“你们皮痒痒了还是不打算给自己留退路了，居然有那个胆子骗我？不如我现在来把你们打进圣所？”
他还真有那个本事——超神级机械师的虚拟创世结合虚拟灵魂，实在不行加上世界树，顺着网线砍人早就不再是一句笑话。
“冷静点。”克苏耶冲他笑笑，念力师自带的安抚buff隔空发动，这才让韩萧减缓了收拾的速度，“我们只是想找你玩玩。”
“玩啥？不就是遇到什么危机要我出手么？”韩萧翻白眼。
这句话克苏耶不是第一次说，每次都是搬兵，他都习惯了。谁叫真实宇宙附近这一片居然还在黑暗森林时期，三大文明直接介入统治一点都不带怂的。他们现在已经站稳了跟脚逐步向外扩张，暂时没什么能够威胁到巅峰超A级的家伙，更别说超神级了。但克苏耶那边，两人就喜欢四处探险于是遇到的危机也不少，再加上这是俩脆皮孤儿，偏科过于严重的后果就是经常有不能解决的非武力问题，只能找黑星解决。
武力问题也不是没有，只是两人既然已经保证了自己的永存，就没有必要担心把自己浪死——反正黑星满级，谁怕谁啊刚就完事了。
此前两人回来过几次，都是以热烈欢迎开头，以大打出手结尾。克苏耶的微操明显细腻了很多，也不再是一贯的大开大合打法，惹得一群老同事直呼青结，都是老青结工了。
“这次还真不是，”克苏耶依旧在笑，“你换成虚拟灵魂，我们量子网络见。”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颇有几分神秘感。
“神神秘秘的……”韩萧嘀咕着，抛接两下通讯器，决定参与。
不就是玩么？他一个超神级就算被围殴也不至于多惨，谁怕谁啊？
等他来到量子网络，克苏耶已经在等他了。
“等候多时。”他笑意盈盈，而韩萧立刻接到心灵链接的邀请。
“还有一层？”他意外，不过还是选择了同意。
回到现实世界之后他没了面板，但这跟他依旧很强不冲突，接克苏耶一个链接的胆子他还是有的。
失去了面板也只是没有抽专长与人物卡，这些东西虽然对现在的他来说也算有用，却早就不是必需品了。在没有转职卡他等级之类的前提下，仅仅只是进阶类任务，他凭借自己的经验去混也可以混个大概。而且在第二世真实体感给他的加成下，他已经对如何完成任务与如何使用自己的经验这些问题有了经验，比起其他人的两眼一抹黑那可好了太多。
接受之后眼前一片黑暗。
“来了？”这是老龙的声音。
“呀这就来了……我还没决定要用什么样子呢。”这是康德的声音，光是听到这个声音韩萧就可以想象一团不断变形的不可名状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还故作扭捏的模样。
“其实你可以直接一点。”这是麦尼逊，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听起来心情不错——韩萧觉得自己危了。
“直接？比较曲折的剧情应该更受欢迎一些吧？”这次是克苏耶，他听起来比其他人的心情都要好，而且有望越来越好。
“你们俩明明是一个意思啊……不过说得好，那就这么干吧。”康德说，似乎还有坏笑声在四处响起。
下一刻眼前大亮。
他睁眼的时候对面一堆人，围成扇形，中央则是他一个人的座位——一把没有软垫的靠背扶手硬木椅，周围还有一层架子给他框住，就像是……审问犯人？
这个想法把韩萧自己逗笑了，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其他人的表情没有了之前相互打趣时的轻松，而是严肃，严肃背后又隐隐是期待。
不明就里，他开始寻找康德的位置。
第一遍扫过的时候他居然没认出来，等到反应过来——等等那个我自己不是镜像或者是虚假投影？
他盯住了坐在对面正中央的“韩萧”——“康德你无不无聊？”
“不好玩么？”康德揉了揉属于韩萧的脸，恶趣味地给他抛了个媚眼，“你平常不挺自恋的么，现在怎么快乐不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这个表情不是他平常会做的吧，”克苏耶坐在康德左手，此时正抬起触手去捣鼓康德的脸，“这样，不是你别躲，过来，对，这个表情，这就像了。”
“这哪里像了。”麦尼逊说，他坐在康德右手，一脸嫌弃。
康德掐住克苏耶那根触手，一点点挪远，咬牙切齿：“要搞你们搞正主去啊！在这里跟我搞算什么！”
“玩弄正主哪有在正主面前玩弄假货还让正主不爽好玩。”克苏耶回他，却没有继续动作。
这三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随后康德依旧顶着韩萧的脸，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小木槌在桌子上敲了敲，一清嗓子：“咳咳，那么我宣布，星海第一次全体巅峰个体伟力审判大会，正式开始！”
韩萧看着对面的人面色逐渐严肃，看着“韩萧”的一本正经，只觉得一股荒诞滑稽感涌上心头，甚至有点想笑。
然而当他接触到那些火热的视线——跟他接触比较多的人尤其——的时候，他总觉得事情不对，笑不出来了。
“你们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不适应啊。”他抬手理了理头发，遮住了眼神只能看到他嘴角的笑容。
“你当成真心话玩就可以了。”康德这么答复，一脸严肃，“我们接下来会问你很多问题，因为这里是心灵领域所以你撒谎会立刻被发现，希望你不要顶风作案。”
我顶风作案你们也不能怎么样我啊……韩萧嘴角一抽，表面从善如流地点头：“嗯嗯，我尽量。”
尽量？尽量就是基本不听咯。麦尼逊与克苏耶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操作。
“韩萧”点了一下头，掏出一张长长的清单：“这里是问题列表，如果有想要补充的可以随时申请添加，补在末尾。如果是黑星本人回答引发的问题，则即刻提问，同样按照呈送顺序追问。”
韩萧嘴角一抽：“……你们这是不是太长了点？”
“还好？”对方拉起那个纸卷看了一眼，笑道，“其实已经是被筛选过一次的问题了，虽然确实还在增加，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以我们的实力，十年不吃不喝都没有问题。”克苏耶笑着接话。
韩萧脸一黑，麦尼逊恰好落井下石：“赶紧开始吧，黑星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迫不及待你个康德！
“第一个问题，”他自己的声音从那张长度足以把他裹成球的纸背后传来，“你是否认为自己已经融入星海了？”
“是。”他回答。
红灯亮起，伴随而来的还有刺耳的警报声。
“嘶——”大脑忽然感受到一股尖锥一般的剧痛，韩萧皱起眉，捂着脑袋。
“这是惩罚。”克苏耶开口，无悲无喜。
艾默丝坐在后方一个地方，定定地望着韩萧。
海拉将一只手搭在自己老师的肩膀上，同样望着那个看起来痛苦莫名的家伙，一语不发。
欧若拉望了一眼在自己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两个女人，手指一动给康德去了一条问题。
这时候韩萧已经放下手了。
“你的痛觉抗性很高啊。”麦尼逊说。
“短时间内变强的代价。”韩萧回他。
绿灯亮。
康德逼着自己无视测谎结果，低头去看消息：“嗯……因为这个回答已经有不少人选择追问了，这里我们综合一下，多出来了两个问题。”
“问吧。”韩萧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双手交叉，胳膊架在椅子扶手上，看起来对自己真实想法的泄露毫不在意。
“第一个追问：你对龙座到底是什么态度？”
“这是一段应该存在的恋情。”韩萧坦然回答，伴随着绿灯的闪耀。
“第二个追问：你对这个世界的人，有什么浓厚的情感与眷恋么？”
“应该……”韩萧说的很不确定，就仿佛在试探什么。
他回头去看两盏灯：“我觉得是有的。”
红灯亮了，只是这次没有警报声。
“警报给你们关了，不然一会还要响很多次。”发话的是“韩萧”，他无奈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纸：“嗯，好，这里又来了一个问题：应该存在的恋情意思是说你们相互爱恋？”
“不。”韩萧给出否定答案，随后闭口不言。
“我追问一句，”克苏耶稍微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后开口，“你的意思是说你对她无情还是你对她的情感并非爱情？”
满座哗然。
“无情。”绿灯。
“我问完了。”克苏耶靠回自己的座椅，不顾后方一群人的窃窃私语乃至怂恿。
“虚空生物看得懂现在的情况么？”康德转头去看克苏耶。
“机械师看得懂么？”克苏耶反问，脸上挂起的是韩萧惯常的的玩味笑容。
于是冒牌货转回头：“第二个问题：你是否来自真实宇宙？”
“是。”这个问题没有隐瞒的必要，大部分人也早就猜到了答案，韩萧回答的非常自然。
全场静默，每个人都盯着韩萧的脸，一阵猛瞧。
“追问：原本的样子——这什么问题？”康德刚念完问题就没忍住骂出声来。
“好奇这个的人很多啊。”麦尼逊回答的理所当然，“你不好奇么？”
“浪费时间。”克苏耶甩了个眼刀回去，随后将视线转回韩萧。
“我年轻一点的时候和现在的脸还是有点像的，就是没这么高。”韩萧笑着回答，似乎是完全放松了。
“追问。”这次开口的是麦尼逊。他甚至不等其他人对自己的行为给出反应，直接转向韩萧：“什么叫年轻时候？”
“我过来之前都是奔四的人了，过来之后……应该二十不到？我没了解过原身。”他轻轻摇头，仿佛真的没了解过。
然而最后一个分句出口的时候红灯又亮了。
韩萧趴在此前构造出来给他趴窝提供方便的小桌板上，咬着牙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不看面板他都知道自己没掉多少血甚至可能干脆没掉血，但很多时候掉血与痛苦程度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就像他进阶，每次进阶或者转职都是血条变厚，但这种时候反而是最痛苦的。
他们可能就是将部分记忆中的疼痛给勾出来了而已，尽管韩萧不认为这个解释可以说明为什么麦尼逊愿意评价他痛觉抗性高。
艾默丝已经离开了会场，海拉与欧若拉留了下来。
“算了，下一个问题。”康德叹息一声，视线下移，“第三个问题：为什么一直以来明明没什么威胁了也要拼命？”
“因为……”韩萧又犹豫了一下，“一开始以为是穿越，穿越过来就不想那么直接的死掉，太可惜。”
他的语气也确实像是非常惋惜。
“追问：什么叫可惜？”
“可惜啊……可惜就是多了一条命也没有利用的很好？”韩萧的语气有点不确定。
他回头去看指示灯，是绿色的。
“没有延时惩罚。”康德无奈。
“说话谁都会……话说你能不能换个脸，顶着我的脸还我的声音真的很别扭。”
“暂时还是别了。”康德回答，而韩萧皱眉。
“暂时？”
“哦，期限是本场问答结束。”“韩萧”一翻白眼，“你以为我很愿意用这张脸？”
“哈？我这么帅气的脸庞被你蹭了你居然还好意思嫌弃？”
附近的人齐齐无语，不要脸和没节操可真是绝配，当初他们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决定这么把人丢在一块？
因为那时候是玩笑心思，而这时候已经没人用玩笑的心思对待这些了。
留下来的人都盯着韩萧，等待着下一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康德犹豫了一下，“跳过。”
众人都是一愣，倒是麦尼逊跟着叹了口气。
克苏耶没有避讳自己的好奇，直接凑上去围观。
然后他坐好，叹了口气。
问题是这样的：你是否会接纳其他人的示爱？
既然龙座都没有机会，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第五个问题：你是否在拯救这个世界？”
“是。”韩萧回答的很自然。
“谁问的这种白痴问题。”麦尼逊皱起眉，低声斥了一句。
“追问。”康德很自然地抬了下手，“你的初衷是否包含有拯救世界这一条？”
“没有。”这次韩萧给出了否定答案，随之而来的动作依旧是回头看灯。
这次终于有人觉得奇怪了。
“黑星，你……”克苏耶开口，听起来颇为不确定，“你连自己的答案是否是正确的都不知道？”
韩萧回身，点头：“能少挨几下就少挨几下，你们问的大部分问题都是是与否可以解决的，我说真话还是谎话对结果影响不大。”
背后的绿灯闪烁了几下。
“不完全确定自己的答案正确……你回头又是为了什么？”麦尼逊追问。
“看看是不是对的，做修正。”绿灯。
康德吸了一口气，决定将折磨快进。
“第六个问题：你对下属们是什么态度？”
“温和态度。”绿灯。
“追问：你怎么看他们？”
“他们是一群很好的人。”绿灯。
“你在我们身上有付出心血吗？”是海拉。
“有。”韩萧没有转头，还是绿灯。
出身黑星军团之人全部离场。
克苏耶望了一眼后方围观席位：“直接问了……行吧，偶尔一次破例我们可以理解，但是还是要大体保持秩序。”
其他人点头。这个场地就是麦尼逊与克苏耶联手搭建起来的，不怕他们不遵守规矩。
“第七个问题：你对其他人的帮助是否源于情感上的自愿？”
“不是。”绿灯，大亮。
“一次都没有？”麦尼逊皱起眉，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追问。
“至少我记忆里的是这样的。”韩萧理解成了追问，自然接话，“利益交换，虽然有时候不够等价。”
“包括对方不知道他们利益受损的情况吗？”“韩萧”低头扫了一眼纸张。
“对，不过这样我就更不清楚怎么把控度了。”本尊似乎直接放弃了谨言慎行，只需要用一个词解释的问题被他用一句话做了修饰，倒依旧是绿灯。
主座三人对视一眼。
“很多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很多问题追问已经问过了……”康德沉吟，“下一个问题：你付出过真心么？”
“对生存和利益算么？”韩萧反问，绿灯亮。
“不算。”康德随口回他，给出下一个问题，“你在暗面迭代期待过什么？”
“回家。”韩萧说，语带感慨。
“那，变强呢？”康德追问。
“为了活下去。”绿灯闪烁。
“除了活下去，还有什么？”
“后来有段时间死心了啊……不是进了圣所么，查三大文明一开始是空壳，再然后查老家压根没有，所以死心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基本就是享乐主义的开端了，应该。”韩萧说完之后点点头，背后绿灯闪烁。
他回头一看，笑了：“哦，那我纠正一下，享乐主义的开端应该是海拉送我的护身符。”
绿灯常亮。
他转回身，好整以暇：“你们还打算问么？”
旁观席已经走了过半，留下来的也是关系一般的。
“当然。”康德回答的理所当然。
“问到没人或者没有问题截止。”克苏耶笑着补充。
“主位的人会一直留到没有问题。”麦尼逊加码。
“这样……”韩萧沉吟一下，依旧在笑，“那你们继续，反正我时间多，奉陪到底毫无问题——啊！”
绿灯在最后一个分句忽然转红。
韩萧双手抱头，轻轻喘气。
“不敢玩到底？”克苏耶嘀咕。
“有点，毕竟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想法。”韩萧缓过来了，绿灯亮。
“修正？”麦尼逊问。
“修正不是万能的——嘶……”红灯闪烁。
“修正不是万能的，但足够应付这场提问？”康德看了一眼几乎全空的身后，依旧保持着韩萧的样子，“下一个问题：一直苦修不会觉得痛苦么？”
“我本来就不是很追求享乐的人。”韩萧坦然回答。
“享乐主义对你来说是什么意思？”“韩萧”追问。
“唔，大概就是……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解决一件事情或者是做一件绝对收不回本的事。”
“营养膏？”麦尼逊忽然问，韩萧点头：“对。”
抱歉，刚才在想今晚吃什么，我们说到哪里了？
你还需要想，你当我不知道你只吃营养膏吗？
嚯，是谁走漏了风声！
几人分享了一下这段回忆录的内容，一时无语凝噎。
“机械师都这样么？”克苏耶问另外两人，满满的怀疑。
“……不，只有他这样。”麦尼逊犹豫了一下。
“不过机械神教的人就不一定了……”康德叹息。
克苏耶闭麦。
虚灵教派对机械神教的了解远超其他两大文明，以致于他对机械神教的了解也远超其他非机械师甚至神座机械师。
跟风的墙头草们干出啥都不奇怪，这点倒是跟黑星不谋而合。
他们继续看问题。
“好多问题都是相近的……当初我们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康德皱起眉，迅速掠过大半纸张，“啊……问题不多了。”
“是因为没有追问？”韩萧笑了一下，翘起腿换了舒服一点的坐姿——虽然怎么变都非常让他的翘臀非常难受。
“嗯……”“韩萧”没有回答，而是专心挑拣问题，“成为现在的样子，是你过来之后的初衷么？”
“我过来之后的初衷是活下去，你说呢？”韩萧笑着反问，绿灯高频连闪。
“不说初衷那就，”克苏耶开口，“如果知道你会是现在的样子，你会愿意过来么？”
“不愿意。”韩萧说，绿灯的闪烁频率大幅下降。
“为什么？”康德追问。
“太累。”他抬起手，掐了两下睛明穴。
绿灯常亮。
“……对不起。”康德朝他微微低头。
这是暗面迭代任何生物都应该对这位挽救了整个世界的英雄保有的敬意与歉意。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一场交易而已。”韩萧一挥手，显得颇为无所谓。
交易？
麦尼逊最先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眼天。
超神级会融入世界，这一点他们已经从韩萧口中知情了。
韩萧与暗面迭代的交易，他们没资格了解更没资格插手。
韩萧回头去看的时候灯已经熄灭了。
没人在意这个回答里他的实话成分有多少，只要有实话就足够他们慢慢推敲了。
“那么……”他转回身，笑了一下，“还有问题么？”
“……不敢有了。”康德把手上的问题纸一摔，望向身后。
早就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那……再见？”韩萧说，试探的语气与笃定的笑容同时存在。
“再见。”康德哼了一声。
四人同时断开连接，空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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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部分是原文955章。
灵感来源于冷血动物下跟云生的聊天，关于无情和冷血的不同之处。
这个写的……怎么说呢？
一开始我是以为可以问很多问题的，结果一轮轮追问下来，发现很快就枯竭了。
后面加速是有一点想要赶紧写完的意思，但同时我想文内的角色也不会想要待在那儿。
把康德转韩萧塞大三角是我惯例操作了，只是上一次这么搞的文件叫做虚空破碎。
整篇文下来韩萧都是一种全无所谓的云淡风轻态度，但就像原作有的地方一样，写骚话的时候我是想要给人以出戏的感觉的，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我在最后写翘臀的时候，我是希望有种出戏的感觉的——也不知道成功没，有人看我碎碎念的话就给个反馈？
这篇还挺……痛苦的，应该对大部分人来说，不管是角色还是读者。
冷血动物的时候我就说，虽然我作为全员厨，在阅读理解之后非常难受，觉得龙座白瞎了，但身为冷血动物冷血粉的我，主要情感还是在狂喜乱舞。
所以这里我依旧在贯彻无情的路线上。
我一直都太过理智，剥离掉尽可能多的情感来行文。
就像有人说我是擅长于玩弄智商的反转与诡谲的情节，我也是真的不擅长情感的行文。
以后应该会有对应方向的尝试，不过这次不是。这次是平铺与对节奏把控的努力——啊，这个问题上是彻底失败了呢。
顺带一提，粉丝快200了。因为圈子太冷我就不放点梗免得我心烦，这次粉福换个方法——但是不管什么时候到位，粉福开放之前我会先把三弹解决掉。
所以你们最好祈祷我情论不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