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病人
灵感来源于小白《逻辑带师》的评论区，小绝：韩萧可能是零号病人。
小白当时还说那小子可爱，然后被在线的天之和鸽子吐槽说设定党都这样&这小姑娘【大雾】cpu又开始过热了……
超神级韩萧，全员ooc无脑操作，玩的就是一个爽。
克吹的欢乐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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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对神明无效，比如疾病。
超A级是神明。
很多东西对超A级无效，比如疾病。
完美的三段论——至少曾经大家是这么觉得的。
但现在……小前提中的“神明”这一概念，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超A级了。
公众口中的“神明”是无所不能的最强阶级，也就是现在的超神级。
但是你要是说疾病之类的原本认为对超A级无效的东西现在有效了，那似乎又是在扯淡……
至少目前为止没看到过生病的超A级——而且以他们的身体素质，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病毒之类的小玩意能够对他们起效的。
嗯，所以目前超A级阶层内对疾病这玩意有个未曾言明的共同看法：如果他们之中真的有人生病了，那么一定是黑星干的。
按照天灾级会得的病全部来自于超A级的无良实验或是意外作妖来看，超A级会得的病应该来自于超神级的无良实验或者意外作妖。
这可不就是黑星么！
如果黑星真的干出了这件事，那么……出事的第一个人一定是麦尼逊。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记仇。
黑星多记仇他们在世界树战争期间以及之后见识了好几次，先不说坑死三大文明尤其光辉联邦的一系列骚操作，战争期间互怼了好几次的镇树王等等现在在他的琥珀里面等着随时被放出来挨揍以供其发泄，当然还有就因为被盯上以及一点不一定重要的小巧合就直接被坑掉了两个身体的异神。
而麦尼逊……这位与他的交集可谓是由来已久，恩恩怨怨可不在少数。
然而就在韩萧闭关之后，各方好整以暇准备围观麦尼逊出丑之时——
别看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对天……行吧我对韩萧发誓，可信度够高了吧？不够的话我加个麦尼逊够不够？
好吧，出关之后大家都以为麦尼逊应该是时候生病了，却不曾想……
生病的是克苏耶。
这点让整个协会甚至三大文明都大为不解。
“不应该啊……”被内定为罪魁祸首的某人在一众人怀疑的眼神中食中二指并拢将背面贴在克苏耶应该是额头结构的地方，皱起眉，“你怎么会生病呢……”
对方嘴角勾起一点，有气无力地伸手去扒拉那两根指头，冰凉的手指激得韩萧浑身一颤赶紧给他塞到取暖器旁边：“你现在温度越来越低了你还乱动？再动两下信不信我不管你了！”
“你不会不管的，”克苏耶看上去已经没有力气笑了，但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一种类似于开心的情绪，“是么，我们可敬的会长大人？”
“哇别人好歹也是可敬可爱，你就直接去掉后半句，你让我很难下得了决心救治你啊。”韩萧嘴上还在与他打趣，眉头却随着检测结果一条条出炉一点点皱了起来。
短，太短了。
面板只显示了一句【神秘疾病：被零号病人感染而患上的疾病。气力-100000，气力消耗速度+350%，体力消耗速度+450%，神秘-3500，智力-2000，力量-1300，敏捷-1100，耐力-1500，魅力+600，思维在不同时刻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混乱】，而原本被他寄予厚望的其他检测最后也只是得出了类似的结论——甚至连思维混乱都检查不出来，只能通过搜集来的数据进行分析猜测。
但是谁来给他解释一下那个魅力增长？西子捧心？病娇人？
而最后一句含糊不清的语句让他莫名觉得毛骨悚然——面板每次这么说话都没好事，希望这次的结果能相对好一点吧。
智能自动把不合常理的数据收集整理起来，面对韩萧捏着半张虚幻纸张时露出的质疑神色，它只能回以小奶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嗡嗡声中被后者一指头弹飞了虚拟形象。
数据分析的结果基本与面板显示无异，最多就是算上一些被面板直接无视的连属性都不会改变的小问题——思维混乱倒是查出来了，可没有查出来不同时刻不同程度的思维混乱，有什么用？
异常太少其本质上也是一种异常，还是许多时候他们所最不愿意面对的之一。
“你不可爱。”克苏耶明显没对那“半张纸”所代表的含义有什么了解，只是看到机械师这种表情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他将头转过去看着坐在床沿的韩萧，幽幽叹出一声，笑意反而愈发明显。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该休息了。”韩萧很想一巴掌把这家伙直接摁死在床上，可这明显行不通。克苏耶属性点尤其是身体素质确实被一顿好削，这位虚空尊主却没有丝毫消停的意思。本是为了维持与主宇宙的便捷沟通与能量节省而准备的类人形态似乎早就被他丢在了脑后，此时以近乎纯粹的虚空形态在主宇宙存在，肆意消耗着本就所剩不多的能量——如果韩萧执意与他置气他怕是会顺势将几乎所有能量都交代在这里。
能量亏损是克苏耶身上最大的问题，他现在几乎什么都不做也只能做到勉强收支平衡。稍微动一下体力就在哗哗下降，气力同样不能幸免。
韩萧捉了克苏耶的一“手腕”，同源的虚空能量缓缓流入对方身体，避免对方把自己作没了。
“我死了不是很好么——别说你不是这么想的。”另一条触腕离开床体，不算重地在韩萧后脑上敲打一下又无力倒下，克苏耶的笑容终于表现在了脸上，“又少一个可以分蛋糕的人了，这个人知道的东西还不少，本来就应该清理的可惜一直没有理由……不是么？”
“你别瞎想，就是瞎想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随着这几句话绞紧，对方没好气地用近乎粗暴的动作将对方散乱的触手按照机械师追求的美感一根根排好，又灌注了一次能量之后松开，轻轻拍了拍对方勉强还能看出人形的肩膀部位，“我来就是为了治好你的，现在就你一个生病的我还不救你么？哪来这么多事啊你，就是最近躺狠了胡思乱想吧。”
对方说出这样的话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但也算不上意外——面板都写了他有思维混乱症状了，理论上来说说出什么都算不上奇怪。
“就我一个……差点忘了，我是零号病人。”克苏耶轻轻摆了下头，触手们随着他翻身的指令开始动作，最后却只是落得床铺混乱的结果，“那你们能凑出一个强大的医学团来好好研究我这个超A级范围的第一个零号病人么？”
他咬重了数个字眼，努力偏头去试图做到不看韩萧。
“不管你是不是零号病人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别瞎想。”韩萧无奈地敲敲自己额间晶体，相似的能量充斥了空间试图给对方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我现在去找点值得信任的人，肯定可以治好你的。”
说完也不等克苏耶作出反应，他就直接通过虚空维度离开。
克苏耶没说话，闭了眼任由自己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
如果忽视他明显不好的面色与身边的大量仪器，这一幕甚至可称一句岁月静好——或许刚才韩萧还在两人调笑的时候的模样更加适合这份评价？
谁知道呢。
克苏耶将恢复了一点温度的手从韩萧放置的位置抽出来，同样是两指并拢搭在额上，好一会后才放下手，无声地笑了起来。
来自罪魁祸首的善意……还真是让人不好拒绝啊。
韩萧已离开就被一道道目光所注视。
他摊了一下手：“你们也看到了，他的状况很不好，你们随便进去真的会出问题的。”
其余人没有动静，只是将目光凝在他身上，不语。
“他现在的情况是身体素质大幅下滑，气力和体力消耗速度加快，就算是躺着都没有办法给他起到休息的效果。”韩萧眼神一凝，其他人也严肃起来，“而且现在他真的睡不着，根本没有办法好好休息的情况下最好不要让他有任何多余的消耗，你们最好别进去。”
那你呢？没有人动，只是让气氛又凝重了几分。
“我是虚空生物，我们的气力同样具有【虚空】这一属性，只要运用得当我完全可以做到给他能量上的保证。”韩萧一眯眼，“还有问题么？”
不敢有。
“各自搜集信息吧，他的相应情况我已经发给该知道的人了。”韩萧挥挥手，不知何时切换为虚拟投影的家伙直接消失在这片场地。
其他人陆续解除投影，大厅很快就空下来。
只是那句话实在引人猜疑——相应情况不一定是全部数据，该知道的人都是谁？都知道了什么？
他们的信息搜集在避开患者本人的情况下能有多少成果？
不过隔离的用处……好吧，零号病人无法出现在他人身边的情况下，这个疾病暂时没有其他人染上。
忙了这么久他们只确定了这是个传染病，以及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出来的这种疾病非常危险。
从负责料理克苏耶起居人士的情况来看，超A级以下的生命不会染上这种疾病……这又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针对超A级的大杀器？
这种精准打击，真的是自然所能做到的吗？如果不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可以制造出这样的灾难？
这段时间大家看韩萧的眼神都不太对，而且还在进一步地怪异起来。
初次会议的时候甚至没人敢看韩萧，只强行将目光放在自己收获的那一部分资料上；
韩萧第二次从克苏耶病房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敢趁着韩萧转身的机会偷偷瞟他；
而现在——看向他的人早就从少数变成了多数，也早就从小心翼翼变成了明目张胆。
“不是我。”韩萧揉揉眉心，又用力掐了两下睛明穴——这个动作是他人类时期的小习惯，原本是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却被他保留到了现在。
以他现在的体质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感到困倦，可——周遭的进一步不信任让他感到疲倦。
“没有人会相信你。”艾默丝轻轻摇头，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他们只会觉得你想权力想疯了。”韩萧苦笑。
他想要那份权力，随时可以直接从克苏耶手上收回——况且他需要一个副手，从海蓝星黑幽灵第三避难所开始就需要。
更何况现在是【黑星时代】，本就是他的一言堂，就算是三大文明也要给足面子，何必多此一举？
或许艾默丝还算相信他，可是……他垂下眼。
【神秘疾病：被零号病人感染而患上的疾病。气力-10000，气力消耗速度+50%，体力消耗速度+50%，神秘-560，智力-1200，力量-620，敏捷-590，耐力-620，魅力-160，思维呈现出中度～重度混乱】
艾默丝只是没有那么明显的表现而已，不是没有染病。
相同疾病的还有克洛蒂和康德。
【神秘疾病： 被零号病人感染而患上的疾病。气力-15000，气力消耗速度+100%，体力消耗速度+50%，神秘-1000，智力-1200，力量-400，敏捷-700，耐力-600，魅力-90，思维在大部分时刻呈现出轻度混乱】
【神秘疾病： 被零号病人感染而患上的疾病。气力-20000，气力消耗速度+150%，体力消耗速度+100%，神秘-450，智力-2000，力量-350，敏捷-500，耐力-600，魅力-120，思维呈现出轻度～中度混乱】
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会被其他人发现呢……韩萧叼着吸管，面对着麦尼逊的主宰分身，轻轻眯眼：“我说，就算你不拿本体见面，好歹也给个态度啊。”
“你的意思是要我主宰降临么？”麦尼逊拿不准对方的意思，“这个型号不完全适合战斗，而且以你的身份出手对付我算不算借势压人？”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韩萧咽下口中饮料，语带不满，“我俩谈事，你至少要表现出谈事的态度吧——比如说，放个远程投影什么的？”
对面的主宰分身沉默了好一会，弹出来一个无语的表情：“……果然是你的风格。”
“那就赶紧出来，省的我顺着网线杀过去。”
“……不，你不会过来。”
“我会。”
“我不会。”
然后两人同时沉默。
克苏耶要是在的话，那就是……
“幼稚鬼。”两人同时开口，随后韩萧叹了口气。
主宰分身的背后，麦尼逊的眼神暗了些许。
“多久了？”
“两年吧。”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不是这个。”
“够了。”主宰分身的机械音没有变化，韩萧却莫名觉得对方的语气多了些许沉重。
相由心生……吗？
他摇摇头，身体前倾：“说正事吧。”
主宰分身点了一下头，身体同样前倾。
我们至今仍未知道那天的黑星与械国究竟谈论了什么。
史料中唯一可考的内容如下：
黑星阁下与械国阁下进行了一番详谈，谈话后两人一同以本体见了虚空尊主阁下。三人在隔离环境中小坐了一会，期间黑星阁下负责为虚空尊主阁下提供必要的能量。二位离开时原本有些阴沉的虚空尊主阁下似乎心情很好，械国阁下看起来沉稳依旧，原本笑得最开心的黑星阁下反倒心事重重。
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仅有的可能知情的当事人中的幸存者对这一切讳莫如深。
两人离开之后，按照超A级概念的不久之后，虚空尊主克苏耶，病逝于虚空维度。
他在离世之前的最后一瞬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气力，回归了虚空维度自己的宫殿之中。
他手下的虚空大君们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时，他正坐在平日里最喜欢的王座上，脸上还有淡淡的微笑——就像平日总会见到的他。
韩萧检查了克苏耶的尸体，认为对方原本可以再多续一段时间命，却选择了在这种时候死亡，实在不值。
但一个世界毕竟不止一个声音，有的人并不这么想。
“只是死了而已。”
这句话据说最早出自黑星之口，不过野史流传真正第一个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械国，出自那天两人的绝密谈话。
而随着事态的进一步严峻，这句话开始被滥用。
“只是死了而已？”韩萧冲着对方意味深长地笑，“超神级可以自由进出圣所，而连超A级都没有的你们，想要靠什么进入圣所，复活嫡系？”
六个身影望向韩萧投影的目光迅速复杂起来。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标吗？”英魂开口，声音隐隐有些耳熟。
“乌兰瑞尔的感情牌对我来说没用。”韩萧随便拽了一缕自己的头发玩弄起来，“比起这个，你们应该好好研究过了大家分享的‘零号病人’的躯体了吧？怎么样，研究出什么了么？”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在场其他人忽然升起了这样一个荒诞的念头。
韩萧跟克苏耶好人尽皆知，克苏耶与麦尼逊的私交也一直不差——即便是在他在协会内从中立彻底倒戈为亲韩萧派时，他们的关系也没有传到外界所谓“友尽”的程度，更何况是麦尼逊自己“服软”了的日子？
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让这两人所先后掌控的协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挚友的遗体交给并不值得托付的家伙，只是那时发生了更加没有理由的事情也就是黑星与械国主动将对方的尸体切块才让他们没有去重视这份异样，只当是这两人甚至更多人都被传染了。
但是疾病是对神明无效的啊。
而且……两人——毋宁说是协会方所有人——获得部分身躯之后，没有一个用它去研究，全都是风光大葬。
克苏耶死亡时依旧是那副小半人类的模样，躯体庞大但却不重，这给分割以及交接肢体创造了许多便利的同时也产生了另一个只能以“思维混乱”的托辞强行解释的问题：既然一开始就只打算分给三大文明少部分肢体，为什么还要先将自己的挚友彻底剖开再分别下葬？
这是一个不用疾病解释完全无法被理解的问题，可黑星的表现让他们不敢完全寄希望于对方犯病这一种可能。
而且……
黑星伪装的太好了，太无害了，甚至于让他人忘却了他身为神明的事实。
本不应该存在的冷汗似乎在顺着投影的轮廓滑落。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从常规逻辑入手根本就没有办法被理解、被剖析。
这已经不是他或者他俩或者他们仨或者那群协会的人的性格分析可以解决的谜团了！
场上的身影骤然减少近半，然后真的减少了一半。
韩萧向椅背上一靠，双手指尖交叉遮住了下半张脸，眼角被肌肉拉长看起来就像是在笑：“我或者我们，想干什么干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干，不属于你们应该去分析的范围。”
“就算这些问题本应该是一项永久的工作一项持续的任务？”马布鲁斯皱起眉。
“或许？如果你们是这么理解的我当然不会提出反驳。”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如果黑星直接给出自己的筹码，他们就可以确定限度，甚至讨价还价；但现在黑星选择让他们提出筹码，没有足够信息的情况下，只能谨慎试探。
他们本以为这种机械分析是对方的基本要求，可看起来黑星似乎连这都没有要求过。反倒是他们，撞上了这人想要敲下竹杠于是就稀里糊涂地立下了这样的誓言？
先不说后悔有没有用，表面半疯的韩萧也不是他们所应该随意撩拨的。
人类下意识的揣测是不可避免的，身为机械师的对方应该更加可以理解这类弱点，并对他们作出理解。
或许是超神级的感官实在太敏锐，三人眼中没沉默一会韩萧就打了个哈欠：“真是的无聊死了，你们想商量什么自己商量去，我先回去休息咯——”
三人不好道别也不好挽留，只是用沉默的眼望向韩萧，看着他挥手然后解除投影。
下一轮头脑风暴，开始了。
疾病开始扩散了：最早是艾默丝，然后是克洛蒂，康德，还有奥斯汀，米利扎乌斯，欧卢……他的亲密战友，他的私交挚友，甚至他的亲信，他的敌人。
弗丁。
拉基。
罗泰尔。
埃文斯。
海拉，欧若拉。
韩萧的手指从石质的墓碑上移开，最后一笔收尾。
异神。
他给自己曾经的对手立了碑，尽管存于冥土的他以及他们尚未真正的死亡。
结束了，这场无声的战争。
唯一的存活者，零号病人——韩萧。
“把字刻在石头上……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干的一天。”他后退两步欣赏自己精密计算之后设计出的漂亮字体，勾勾嘴唇像是自嘲，“多少年了，居然还有机会触及一次地球操作。”
他将脚边一颗小石头踢开，后者迅速风化，齑粉散于空中。
墓碑在人造星球上散乱排列，地面上看毫无章法，从天空看去却隐隐摆出两个简体汉字——韩萧。
不再有敌人了，也不再有友人了……吗？
超神级根本不能进入圣所，他们与圣所平行存在，同样是基本脱离宇宙回环生灭宿命的一份子。
而他的后代……韩萧垂下眼，身后的机械向前了些许。
“后退。”
它老实后退，乖巧的不似生灵。
这是幽祖，因为被相同疾病侵蚀了躯体与逻辑而被他格式化后只懂得服从命令的幽祖。
韩萧转过身，飞到幽祖正前方。
他伸出右手，轻轻敲击了两下代表着人类额的那一部分。
金色的闪电在接触的部位闪烁，沉寂的机体开始运作。
韩萧将知识灌输给他，发出一个指令：“进入圣所。”
这是赌博，幸运1的家伙赌这个世界会不会允许他完成这个计划。
不过既然这个计划逆天而行了这么久，应该也不会介意他多继续一下吧？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赌上所有人的幸运……韩萧咧开嘴，恍恍惚惚想到这样一种可能——应该是算的吧？
幽祖具有超A级的战力，但由于使徒的特殊性，他会被归入物品或者装备一类，不能进入圣所。现在利用超神级的力量，也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被划归为独立个体然后进去。
“成功了。”韩萧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交给幽祖的只有一个指令：复活。
“不知道我要在这里呆多久……”他一屁股坐在被刻意放于中间的异神墓上，随意开了一管营养膏。
这一等，就是两年。
“两年三个月零四天八小时二十九分十六秒……啧，权限低就是不行。”他一撇嘴，看着一个个复苏的熟人。
“你太狠了。”克苏耶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依旧是那副笑脸，“为了断我们所有人的前路……至于么？”
“至于。”韩萧很认真地回答他。
“为什么呢？上次你没说，现在尘埃落定，可以解释一下了吗？”克苏耶抱臂看着对方，语带无奈，“为了你完成这个计划我还遭受了许多不该我承受的苦难呢。”
“那好吧，跟你一个人说。”韩萧招招手，笑容中尽是狡黠，“附耳过来。”
“来了。”克苏耶似乎很放心对方不会对自己如何，而他也没让人失望。
“因为概念不灭啊……我可不会让这个世界多一堆不死不灭的竞争对手。”他将口唇从对方耳边移开，冲他眨眨眼，“怎么样，这个动机是不是很充分？”
“很……充分。”克苏耶无奈一笑，“只要你不是刻意拿我开刀就好了。”
“没办法的事，毕竟零号病人是我嘛。”他拍了拍克苏耶的肩膀，“回头补偿你，就这么说定了。”
【神秘疾病：零号病人所患上的疾病。底层思维逻辑被扭曲为近似相反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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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7k2，大声告诉我爽不爽！
你们不爽了我就爽了（什）
起手死个克苏耶，什么叫克吹的欢乐日常啊【战术后仰】
作者眼里的老麦头全篇高光时刻大概就是那段引用前后吧
掐睛明穴的动作源自原文海蓝星公测前白鸥城河谷庄园部分，某一次韩萧醒来的时候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掐了两下睛明穴
关于ooc……对啊是非常ooc的冷酷风了，只是我没写黑化而已【滑稽】
鸽子对本人的评价：粉似黑啊你，冷酷到底的魔鬼毫无悲悯之心
我：本来打算全员存活的he线，结果……诶就当是给数罪并罚积累经验啦——诶我本来最后一个字是了的来着？不愧是我输入法已经跟着我学坏了【欣慰】
但是我要澄清一点——我可有悲悯之心了！我怜悯他们每一个人！
——因为是神明，所以高高在上，无论发生什么都只作壁上观，笑看万般相。
「只有神明会悲悯，而神明的悲悯是最低廉的。」
